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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 習(xí)大大首席翻譯的英語學(xué)習(xí)方法

      青島希尼爾翻譯咨詢有限公司(www.xtcsongs.com)整理發(fā)布  2015-10-5

      孫寧,1981年生于南京。1993年考取南京外國語學(xué)校,其間獲全國中學(xué)生英語能力競賽和中澳國際英語能力競賽高中組特等獎。1999年保送進入北京外國語大學(xué)英語系口譯專業(yè),其間獲第七屆21世紀杯全國英語演講比賽冠軍并出版譯著三本。2003年8月入外交部翻譯室,2004年9月公派赴英留學(xué)。曾先后擔任兩任外交部長李肇星、楊潔篪隨身翻譯,現(xiàn)為習(xí)近平、李克強的首席翻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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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My English Journey
      我的英語學(xué)習(xí)歷程

      ColinPowell說過,沒有美國就沒有今天的他,自然也就沒有那本風靡一時的MyAmerican Journey。不是因為英語的緣故,今天的我不會是這樣,也就不會有這篇文章。Powell說過,自己是astudent of history。我也以自己是a student of English而自豪,是為題記。

      ABumpy Start
      曲折的開始

      開始接觸英語是在小學(xué)五年級。那時每學(xué)完一課,老師會在黑板上寫下生詞的中文,然后找人上去寫英文,完了再帶大家讀一遍。為了不當“出頭鳥”,每到英語課,一向很皮的我總是變得很乖?蛇@一天終究躲不過,雖然手心寫了“阿姆布熱拉”之類,可在黑板前吭哧了半天也沒把umbrella拼對。

      小學(xué)升初中英語考了96,但周圍清一色的滿分讓我抬不起頭來。好在英語要折成20分滿分——加上我語文不錯——才勉強進了外語學(xué)校。

      外語學(xué)校集中了全市的優(yōu)等生。我的同桌就很厲害——告訴我他有英文名了,叫Superman。但第一節(jié)課過后,他終究沒能保住自己的名字。老師給我們?nèi)∶何医蠵eter,他叫Paul——日后有人調(diào)侃:“XX催你還錢,沒錢就找孫寧借”,打成語一個:robPeter to pay Paul。

      這堂課讓我再次感到自己不是學(xué)語言的料。同班一個女孩的名字(Laura)我舌頭怎么也繞不過來;課代表名字(Margaret)的拼寫是到初三時才記住的。

      Gettingon My Way
      上路

      孺子不可教,但老師卻有教無類。中學(xué)第一位英語老師叫程翠瑛,有近三十年的教齡。程老師要求很嚴,但我們卻很感激她:沒有嚴師,哪來高徒?她上課條理清楚,一絲不茍;課下還主動幫我們答疑,給我們念詩,教我們唱歌。初二寒假前,程老師說下學(xué)期不教我們了,我知道當時我的眼里是有淚水的。這就是我愛上英語的第一步,有一位好的啟蒙老師。

      磁帶上的那些“鳥語”,我很快就聽懂是什么了。相信下面幾句在日后外校同學(xué)聚會時都會提起并得到大家響應(yīng):MeetSandy and Sue. This is Sue’s class. Her teacher’s Mr. Krisp … 這就是被我們簡稱為3L的Look,Listen and Learn!,那代學(xué)子心中的經(jīng)典。

      愛屋及烏,我們自然也就崇敬它的編者,一個禿禿的小老頭。數(shù)年后某天下午,老先生辭世的消息從收音機里傳來,才好像真正宣布那個時代的終結(jié),F(xiàn)在,每當我看見外研社邊老先生的塑像,就會默默祈禱每個剛開始接觸英語的人都能有我這么幸運,有本好的啟蒙教材。

      雖然喜歡英語,可高分總和我無緣。有半年時間,我的英語成績一直在88到89.5之間徘徊。“Peter,怎么又是89.5,不能再高哪怕0.5分?”程老師曾經(jīng)恨鐵不成鋼地問我。其實,鐵不是剛,不全是因為粗心,也不總是運氣不好,全是因為火候未到。只要點破了那層窗戶紙,就會豁然開朗。

      舉個例子,一次考填空,答案是chimney。全班有一半同學(xué)都想到了,就是不會拼。拿到卷子我才悟到:原來拼寫多數(shù)情況下都是按讀音走的呀!這么簡單的道理,原先怎么沒想到呢?

      除了頓悟,還要善于觀察、歸納。語言不是數(shù)學(xué),沒有一定之規(guī),有也總有大量例外。但縱使歸納錯了,也是一個收獲,不是嗎?一次測驗,考stop后面跟的動詞形式,當時雖學(xué)過like加不定式和動名詞的區(qū)別,但沒學(xué)過stop加doing,更別說to do,考得有點超前。但我想,既然like有這樣的區(qū)分,stop可能也有吧,于是選了to do。

      試卷發(fā)下來,我錯了。但我覺得自己比那些無論是(扔硬幣)蒙對的還是想都不想就填了to do的人都厲害,因為我動了腦筋。雖然我的推斷最后證明是錯的,但通過這么一番類比,我對stop todo和doing的分別印象一定比別人深,這就是收獲。

      找到了這樣一個竅門,我以后每次英語都考在九十分以上,再沒有失手過,還不時拿第一,先是班上的,然后是年級、省市乃至全國。英語學(xué)習(xí)的輕松,還帶動了我其他課的成績,從“一枝獨秀”到“春色滿園”。

      IsThere a Short Cut?
      有無捷徑

      如果就此以為學(xué)英語有捷徑,那就錯了。有的辦法雖然“笨”,只要持之以恒就一定有效果。“笨”辦法有很多,我愿意和大家分享我自己實踐過、確實感到有用的幾種。

      一是聽錄音。初中時要求,每篇課文要聽三十遍。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堅持下來,我反正照做了:每天晚上捧著隨身聽(那會兒還沒有復(fù)讀機),聽一遍在紙上劃一道杠,直到劃滿六個“正”字。雖然不能說每遍都精神高度集中,但那么多小時聽下來,對語感是一個很大的提高。當然,錄音質(zhì)量一定要高,最好是英語是母語的人用正常速度錄制的,那種嘩眾取寵的“洋話連篇”之類就像魔咒,聽得越多壞處越大。

      二是抄句型。我學(xué)3L時,老師上課要大家口頭輪流造句,下課還要付諸筆頭,造一頁紙、大約十來句。我的句型就是這樣學(xué)來的,一點秘訣都沒有。當然,抄的時候不能“有手無心”,當時抄錯是要重罰的。

      三是默讀。平時做題、溫書總是喜歡讀出聲來。時間一長竟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:語感比同齡人好了許多,應(yīng)該得益于此。

      用功,再加上點巧勁,進步會更快。要善于琢磨,舉一反三。我記性差,不愿背(課文、單詞、語法),就試著多理解,理解了就不用背了。到底是twothird還是twothirds,中間有沒有連字符?一般說onMonday,但前面的介詞可不可以拿掉呢?是不是一定得說fishand chips,反過來就不行呢?這些都是我研究的對象。得到了答案還不滿足,總要想一想能不能推廣到其他地方,舉一反三。

      做題也一樣,每次都會問自己:出題人想考的是什么?這樣,就不用陷于題海戰(zhàn)術(shù),白白浪費掉寶貴的時間和學(xué)英語的興趣。那時只要考英語,前一天我準保在家看閑書或溫習(xí)其他功課,第二天仍然考第一。

      初二上學(xué)期,我開始覺得自己上課“吃不飽”,怎么辦?自己“開小灶”。當時廣播里介紹臺灣的一個英語教學(xué)節(jié)目Let’sTalk in English,心里就癢癢的,也沒管學(xué)校只教到一般過去時的規(guī)則變化,就“初生牛犢不怕虎”,買了書和磁帶,跟著學(xué)了起來。剛開始很吃勁,生詞多,語法沒見過,經(jīng)常莫明其妙。好在廣播里老師教得耐心,我學(xué)得專心,漸漸地“攔路虎”少了。到了后兩冊,則幾乎沒有什么難點,跟復(fù)習(xí)一樣了。

      有了這次經(jīng)驗,我就一發(fā)而不可收,不知天高地厚地學(xué)起了FamilyAlbum USA。剛開始每課恨不得能有幾十個生詞,正常語速、美國口語不太習(xí)慣,有時根本不知所云,別提多郁悶了。但我沒有放棄。單詞多,就一個一個查。一本《新英漢字典》,沒多久邊就被我摸黑了。語速快,就“抓大放小”。很快,我就學(xué)進去了,直到不能自拔。

      就這樣,學(xué)習(xí)的勁頭越來越大。但我沒有急躁冒進,而是反省自己:自學(xué)沒有老師指點,會不會學(xué)得太“油”了?于是想要找本扎實的教材幫自己夯實基礎(chǔ)。恰巧這時中央臺要播“零起點”的《許國璋電視英語》。我沒覺得從頭再學(xué)一遍字母、發(fā)音是浪費時間,兒時學(xué)書法的經(jīng)歷告訴我,基礎(chǔ)越扎實,日后才能學(xué)得越快。整整一年,從ABC到魯濱遜的故事,書上留下了我詳細的筆記,課后習(xí)題的答案也密密麻麻地寫在了留白處,到現(xiàn)在都是我輕易不示人的珍藏。

      每件事好像冥冥中都有安排。學(xué)魯濱遜“伐木造船”時,我并沒想到五年后大學(xué)的泛讀課上會要求我們讀這本書,而初三暑假我就已經(jīng)一個字一個字地把這本書啃了一遍。學(xué)《看聽學(xué)》時,也完全沒想到日后會與作者的另一本力作NewConcept English打交道,甚至愛不釋手。

      “牛抗”(New Con的昵稱)課課都堪稱經(jīng)典,每冊都有自己的風格,字里行間透著英國人與生俱來的幽默和高貴。這套教材影響之大,有很多趣聞可資佐證。隨便拉一個外校畢業(yè)生,讓他說出一到三冊第一課的標題相信都不是難事:從Excuseme到APrivate Conversation到A Puma at Large,每課都是一段美好的回憶。大學(xué)寫作課,一次題目是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”,同學(xué)中只要學(xué)過《新概念》的很難找到不用Such ishuman nature that …的;翻譯課,老師問“蘿卜青菜,各有所愛”怎么翻,很多人想都不想、張口就來:oneman’s meat is another man’s poison。

      這里要提到許多外國語學(xué)校的一個早已不是秘密的法寶:背課文。初中三年,從3L到NCE前兩冊一共360課,我們背了整整三年。古代私塾先生要求童子誦讀先賢哲言,否則就不能掌握祖宗文字;學(xué)外語其實也一樣。如果說我現(xiàn)在有什么后悔的話,就是覺得當時背的東西不夠多。

      學(xué)完了3L最后一課,快樂、充實的初中生活就要結(jié)束。暑假做了遍當年的高考英語題,用了一半的時間,居然也能得131分。雖然知道標準化命題不能反映客觀水平,做題在行并不表明英文水平高,但——凡人如我——心里還是挺得意。

      IntoGear
      進入狀態(tài)

      上高中后漸感升學(xué)壓力,于是多埋首于數(shù)理化的題海,少有心在英語世界里流連。但人生有時就是這樣,用功時沒人在意,倒是在你不期待時,榮光自己找上門來。初中播下的種子,高二時終有收獲。那年參加全國中學(xué)生英語能力競賽,“一不小心”得了個特等獎,到北京白玩了一趟。

      一年后參加中澳國際英語能力競賽,再獲高中組特等獎。澳方主辦者邀請獲獎的前幾名去悉尼領(lǐng)獎,是我第一次出國。但澳洲牛肉我實在吃不慣,那里的空氣也實在太爽利。悉尼城區(qū)讓我想起了上海,高樓中有老屋夾雜。那里的海水很藍、沙灘很美,人也頗熱情。歌劇院很漂亮,綠地很養(yǎng)眼,但最難忘的還是悉尼近郊一個叫“臥龍崗”的農(nóng)場。

      在那里,我第一次放馬山間,為此還買了保險;第一次看牧人剪羊毛,剪下的毛除了兩個耳朵洞仍是完整的一塊;第一次看牛繞圈耕地;第一次親身喂豬,并在第二天清晨看她“分娩”;第一次見到鴯鹋,卻搞不清它和鴕鳥的分別;第一次日落時分躲在灌木后面,想一睹袋鼠的“芳容”而未遂;第一次到半夜仍未睡,在草原上支起篝火,趁著當?shù)谺illytea的勁兒和人聊天;第一次早上不用人叫,五點就起床,和人在斜坡上玩飛去來器,差點砸壞人家的屋頂——不管怎樣,那是個美麗的夜晚,美麗到清晨我們怎么都舍不得走。

      高中課文(SeniorEnglish for China)很無聊,英語課便大多用來做數(shù)學(xué)題,倒符合效率最大化的理論。一晃終于到了要保送的時候,我卻不知道自己以后想做什么。出于對上海的偏見,拒絕了復(fù)旦。從小在南大操場邊玩大,覺得那兒適合玩耍而非學(xué)問,也沒考慮。

      思來想去,只有兩個選擇:北外英語系,北大東語系。不愿再把英語當專業(yè),覺得自學(xué)就夠了,學(xué)點別的多好:于是向往北大,那里的湖光塔影。但老師不這么看:與其做大池塘里的小魚,干嘛不做小池塘里的大魚?信然。

      這里有件事要插敘。高一時,學(xué)校組織了英語興趣小組,每周六上午活動。一次,董正璟校長——也是英語特級教師——給我們講小說:十多頁紙的故事,寫一個南非黑人小孩的遭遇。文章很感人,讀了幾遍后,我萌生了把它翻成中文的想法。

      整整一個周日,晚上九點前終于成稿,第二周上課交給了校長。一周后,董校長把譯稿還給我,上面做了些改動,還有些鼓勵的話,而且說可以幫我聯(lián)系發(fā)表。

      我終究沒有膽量把自己的處女作付諸文字。但這件事一定給校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以至畢業(yè)前一個晚上親自打來電話,說手頭有幾本小書問我有沒有興趣翻。我欣喜若狂,自負的少年誰不想把自己的勞動成果變成鉛字,何況還能署名。董校長很高興,答應(yīng)借我字典并為我校稿。

      從六月中到八月初,我揮汗如雨,晨昏不息。那些書原是一套里面的幾本,出自牛津、劍橋?qū)W者的筆下,智慧、文字相映成輝:有講宇宙的歷史、現(xiàn)狀和未來;有講全球升溫的前景;有回顧男性地位的今昔;有探討未來人口的數(shù)量和結(jié)構(gòu);還有探討基因技術(shù)可能給世界帶來的影響。

      翻譯這些書,對我既是語言、知識上的考驗,也是意志的磨練——多少次,截稿日期的臨近讓我寢食難安。一年后摸著嶄新的書頁,我心中的喜悅實在難以用文字傳達。我要感謝董校長的提攜,也要感謝江蘇人民出版社的信任,自此開始了一段愉快的合作經(jīng)歷。誰又知道,畢業(yè)后我選擇翻譯為職業(yè),和這次際遇沒有關(guān)系呢?——不過這是后話了。

      大二時,我譯了第二本書,耶魯一位學(xué)者寫證券市場的高智商犯罪,共二十萬字。書的內(nèi)容很專,原是學(xué)語言的人不甚了了的。但我碰巧對經(jīng)濟學(xué)感興趣,大學(xué)里聽了些課,再加上臨時惡補、多方請教,終于做到?jīng)]有“露怯”。

      畢業(yè)前譯了第三本書,是從心理學(xué)、社會學(xué)角度講戰(zhàn)爭和戰(zhàn)場上的人,三十六萬字,正在排校。這些經(jīng)歷告訴我,學(xué)外語不僅是掌握一門語言,還可以給你相對廣博的視角和較短時間內(nèi)迅速了解未知領(lǐng)域的能力。外語是走向世界的窗戶。我還意識到,一名好的翻譯,背景知識和文字功底同樣重要;中文水平和英文程度同樣重要。

      大三、大四我的專業(yè)是口譯,課上課下做了不少練習(xí)。我很幸運,有很好的老師帶我入門。在他們的幫助下,我意識到和口譯相比,筆譯功底至少同樣重要;和同傳相比,交傳的底子至少同等重要。工作后,我終日沉浸在翻譯中,更深深體會到了:不是說學(xué)了十年英語,翻譯就一定行,稱職都未必。由此而生一種謙卑感,日日催我反省,擺正自己的心態(tài)和位置。

      ALess Travelled Road
      少有人走過的路

      中學(xué)六年尤其高中三年,我都把英語當作一門我可以考高分、可以給我信心的科目,而沒有意識到英語作為語言本身的魅力;所謂興趣,不免帶上了功利色彩。這種局面直到我把英語作為自己唯一的興趣所在和著力點——也就是到了北外英語系——才得到改變。

      英語作為專業(yè)該怎么學(xué)?這是我在北外第一學(xué)期遇到的最大難題。一開學(xué),挫折就紛至沓來:語音、口語免修考試雙雙沒過。怎么辦?沒辦法,只有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趕。苦惱沒法驅(qū)遣,就把它們淹沒在書本中。但學(xué)習(xí)之余心里也嘀咕:自己到底行不行?

      很快,從橫向比較中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的優(yōu)勢:筆頭比較強,基本功扎實。但瑜不掩瑕,口語差、不愛表達是我的兩大弱點。這不能怪別人,誰叫中學(xué)時一直縱容自己的懶惰,上課從不舉手發(fā)言;老師要編對話,總是千方百計地躲,欠了一屁股債等著老師“大赦”。

      痛定思痛,決定改弦更張。性格一下子改不了,就從其它方面努力。一是惡補語音。每周兩次、每次兩小時在小花園里一個人苦練:一年后果然見成效,開始陸續(xù)有人夸我語音好了,可見天道酬勤。

      日后慢慢知道,中國人(尤其是南方人)發(fā)音位置普遍靠前,這樣發(fā)出來的音比較單薄,這是一弊。二是雙元音馬虎,后一個元音不發(fā)足,如bye聽起來像漢語的“拜”,大錯。三是重音常讀錯,弄得老外往往不知所云,須知重音在英語里的重要性好比四聲之于漢語。四是長音偷工減料,常用短音敷衍了事,如region第一個音節(jié)。五是音節(jié)尾的m/n常吞掉,該閉口的不閉,如mine聽起來像my。六是單元音不夠飽滿,無精打采摻在一堆輔音里面,如maintain中的兩個/eI/很少受重視,總發(fā)成/mEn5ten/,再如man經(jīng)常聽著像men。七是該連的不連,一盤散沙,沒有“大珠小珠落玉盤”的效果,如GRE/7dVi:B:5ri:/中加入的連音/r/。八是該吞的不吞,如UnitedStates,又如want to。還有很多,這里就不舉了。

      大二時,系里專門辦了語音班,每周上一小時課。中國教授負責講理論、演示英音,另請了位美國詩人演示美音。兩人演示一絲不茍,合作天衣無縫,帶我們一個一個音標地過。語篇選了前面講到的APrivate Conversation一文。文章不長,卻教了半個學(xué)期:一句一句過,先英音、后美音,每個人都要過關(guān),課下每句話還要念五十遍,務(wù)求和課上的演示分毫不差。這是天底下最“笨”的辦法,可連最初的懷疑論者也不得不承認,最“笨”的辦法在短短一學(xué)期后卻取得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效果,點滴積累終于引發(fā)了質(zhì)的改變?梢娭灰Ψ蛏,鐵杵磨成針。

      既講到語音,不妨多說幾句。常有人問,英音、美音模仿哪個好?答:語音本身沒有高下之分,模范得地道都好。但英音學(xué)得不好易做作;美音學(xué)得不好易“油”,初學(xué)者不可不察。

      沒有老師教的情況下怎樣提高?答:勤查專門的發(fā)音字典,如有近百年歷史的EnglishPronouncing Dictionary,除了標音準確、詳盡,還常有說明。然后就是多聽,精聽,訓(xùn)練一雙敏銳的耳朵,善于捕捉細小的差別。聽力最好的教材莫過外國廣播,BBC、VOA都行。查過字典,kilometre按英式讀法重音在第二個——而非一般人以為的第一個音節(jié)——上,再經(jīng)過BBC播音員的驗證,印象就深了。

      努力的第二個方向,是講話時不再滿足于想象中的“地道”,而是力求清楚;要求自己說話不追求所謂的“流利”,而要言之有物。再有就是盡量創(chuàng)造“用”——而不僅僅是“說”——英語的環(huán)境,結(jié)對練口語不失為一招。

      兩人長期對練,可以避免參加英語角問完What’syour name? How old are you? Where are you from?就無話可說而每次都低水平重復(fù)的尷尬。隨著交流的深入,必定要求一定程度的語言來達意,這應(yīng)當是一種高效率的、有表現(xiàn)力的英語。我們常見比賽選手在臺上滔滔不絕,其實只消把他們的話翻成中文,就可見其內(nèi)容的貧乏、邏輯的勉強。說中文時不會犯的毛病,為什么一到英語就都出來了呢?這里面固然有英語表達能力有限的問題,但是不是也因為說中文時是“說話”,而一到英語就當是“表演”的緣故呢?真實環(huán)境下的英語對話——真正用英語說清楚一件事、講明白一個觀點——可以避免這一點,做到語言與時俱進、內(nèi)容求真務(wù)實。

      同時我也不放松自己的強項。先說聽,其重要性我也是到工作以后才逐漸意識到的。聽不懂別人的話,只知道自己一個勁說,有什么用?孤身在美國,聽不懂警察的“Freeze!”不僅是笑話,更是人命攸關(guān)。聽力是檢驗英語基本功的重要標尺:詞匯量不大、語法不扎實、語感不強、背景知識不夠,都會影響到聽。

      怎么練習(xí)?我提供兩個思路。一是聽寫。在北外前兩年每周都要考聽寫:一篇短文,慢速聽兩遍要求全記下來,包括標點符號也要根據(jù)語法知識補上,這樣理解、拼寫都考到了,可謂一舉兩得。難一點的是五分鐘常速新聞,不管聽多少遍,只要一小時整理出一篇播音員可以照著念的文字稿,要求一字不差。

      二是泛聽。廣播除BBC、VOA外,CRI也可以聽;電視有BBC、CNN、CCTV-9。現(xiàn)在資訊發(fā)達,網(wǎng)上有很多資源,下載、在線聽都可以。開始可以撿感興趣的聽,以理解為目的,聽時不妨隨手寫下好的和陌生的表達法,供事后記憶或查證。聽前不要看文字稿,否則效果會打折扣。

      至于寫,英文寫作有幾個誤區(qū),越是“好學(xué)生”越容易陷在其中,不能自拔:喜歡用大詞,用很“拽”的句式,追求形式(對仗、押韻)而忽略內(nèi)容(有沒有內(nèi)容,有沒有邏輯?)。再就是寫作課過時的教法——按敘述、描寫、論辯,因果、比較、時序分類教——和GRE、TOEFL、四六級考試評分標準造成的“新八股”。

      怎么擺脫?一要多看,看各種類型的文章:小說、散文、新聞、信牘、社評、論文。二要多想,想作者這樣寫有什么道理?換種表達,效果會不會打折扣?慢慢培養(yǎng)出對文章的辨識力。還要注意不迷信大家、古人,一切從交流出發(fā),以有效交流為檢驗好文章的唯一標準。三要多寫,哪怕是為寫而寫。讀書筆記、日記、郵件——甚至情書——都可以嘗試。

      寫的時候目的要明確。我要達到什么目的?是分析作者文字背后的意圖,還是記錄今天的所做所想,抑或是贏得女孩子的芳心?想清楚了再打腹稿,先寫什么后寫什么,然后用簡單、清楚的語言把想法付諸文字。

      寫好了擱在一邊,過段時間再看,等成就感過去,按英文邏輯通讀幾遍,刪去可有可無的字句、沒有意義的大話、莫名其妙的比喻。不妨讀出聲來,看拗不拗口、順不順暢;可以讀給沒看過文章的人聽,看好不好懂——白居易寫詩的方法,我們何嘗不可借鑒?不滿意了,改;文從改中出嘛。

      改的標準是什么?就英文而言,GeorgeOrwell、EBWhite、SirErnest Gowers等人的告誡仍然是金玉良言:多用主動句,少用被動句;多用動詞,少用名詞;多用短句,少用長句;多用英語詞,少用外來詞;多用具象詞,少用抽象詞;多用有表達力的詞,少用濫調(diào)陳詞;多用小詞,少用大詞,等等。不妨多讀讀Longman、Oxford的學(xué)生詞典,只靠兩千常用字就解釋清楚幾乎所有的英文詞,是何種功夫!

      讀寫不分家。剛上大學(xué)時,老師總是講名著簡寫本要讀滿二十本。這樣做,效果不會立竿見影,但我以親身經(jīng)歷擔保,這絕對是好辦法。讀時不要選擇生詞多的,老查字典會影響情緒;找那些生詞少或不影響理解的,一口氣讀下來,收獲就在不經(jīng)意的順暢閱讀中。大量閱讀固然可以擴大詞匯量,但這里的目的是理解和培養(yǎng)語感,不要“心有旁騖”,以致減損閱讀本身給我們的快感——這一點,和我們幼時字還沒認全就如饑似渴地讀《西游記》異曲同工。除了名著簡寫本,語言簡易的原版小說也是不錯的選擇,像TheAdventures of Sherlock Holmes、Love Story、The Bridges of theMadison County等。

      精讀也少不了。這點一般大學(xué)強調(diào)得比較多,我就不浪費紙墨了。只是有一點:現(xiàn)在一般教材都喜歡選所謂的“時文”。學(xué)鮮活的、用得著的英語,作為一條原則我不反對。而且少數(shù)報紙、雜志的文章或充滿洞見或嬉笑怒罵,確實值得讀,如美國的The NewYorker,又如我的最愛、英國的TheEconomist。但“時髦”的另一面是未經(jīng)時間檢驗,作學(xué)語言的范本未必合適。其實——就英語專業(yè)學(xué)生而言——多讀一些大作家筆下的文字,甚至讀些劇本、詩,有百益而無一害。

      大二一段時間,我曾沉迷文學(xué),一天到晚捧著Norton和Oxford的選本,好像走火入魔一般,課也不上。主要是讀詩,除了文本本身,介紹作家生平、時代背景的文章也讀一些,按時間順序從古英語詩歌而下,直到讀到一戰(zhàn)。雖然讀得很粗,還是在腦中建立了一個坐標,這是光讀干巴巴的文學(xué)史做不到的。

      除了文學(xué),語言學(xué)也是英語專業(yè)學(xué)生必備的知識,誰叫我們拿的是英語語言文學(xué)的學(xué)位呢?最早接觸語言學(xué),是在哲學(xué)課上聽老師介紹deSaussure和他的《普通語言學(xué)》。讀翻譯過來的東西難免生澀,而且我隱約覺得索氏立論時有偏頗。正巧,手頭有推崇歷時研究法的RobertBurchfield的文章,更堅定了我的一些質(zhì)疑。為了調(diào)和,也是為了更好地消化兩種理論,我又找書看。有一本小書,DavidCrystal寫的What isLinguistics?,深入淺出、立論公允,一下就把我吸引住了。

      既發(fā)現(xiàn)了寶藏,哪能輕易放棄?我開始了孤身探寶。語音學(xué)有JohnWells的Accentsof English,讀后很多現(xiàn)象會豁然開朗。社會語言學(xué)主要是WilliamLabov等人的城市方言調(diào)查,看發(fā)音差別背后的社會、心理因素。再就是語法學(xué),一門可以不斷給我驚喜的學(xué)科,下決心把RandolphQuirk等人一千七百多頁的大書AComprehensiv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讀了三遍,驚詫、傾倒于理論的巨大闡釋力。還有文體學(xué),主要是上書作者之一、曾數(shù)次來華的GeoffreyLeech的幾本書。語用學(xué)有Quirk的幾部開山作品。還有詞典學(xué)等,這里就不一一列舉了。

      詞典我多說幾句。從小到大用過十數(shù)種字典,這里向大家推薦幾本。先說案頭字典,若要例句多,不妨選Collins或劍橋系列;若要釋義精,莫過TheConcise Oxford Dictionary。大一點的有上海譯文的《英漢大詞典》及其補編和商務(wù)的《新時代漢英大詞典》。字典要多查,不能苛求每人都像一位師兄講的那樣,“把字典當作枕邊書,睡前必讀”,但至少要抵制住電子詞典的誘惑,以免欲速不達。
      由字典,我想到單詞。曾幾何時,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:好像沒有背過從A到Z的“紅寶書”、“黑寶書”之類就不算學(xué)過英語,這實在是誤導(dǎo)。說絕對些:一個單詞,脫離了一定的語境,就什么也不是。英文和中文間不存在一對一的映射關(guān)系,welcome固然是“歡迎”,也是“不客氣”,如在答詞的You’rewelcome里。就我自己的經(jīng)驗而言,“背”單詞最好的辦法是大量的閱讀。

      還有一個誤區(qū):好像擴大詞匯量是學(xué)英語的全部,錯。先不談詞有主動、被動之分,在有了一定詞匯量后,與其花大力氣開拓新的“疆土”,不如先精耕已有的“領(lǐng)土”,把重點放在常用的小詞上,把它們用好、用活。

      OneWay Leads to Another
      一條路引向另一條

      大二有件事為我日后生活的改變埋下了伏筆。英語辯論課表現(xiàn)不錯,被推薦到系里,經(jīng)過層層選拔,進了校隊,開始備戰(zhàn)兩個月后的“外研杯”辯論賽:查資料、做卡片、寫講稿。

      系里請侯毅凌老師——《許國璋電視英語》的主講人之一——給我們輔導(dǎo),許多老教授和外教也幫我們一起分析辯題,梳理邏輯。以前看中文辯論賽,只道那些選手天生反應(yīng)敏捷、能言善辯。等自己也經(jīng)歷了每周三次、每次四小時的“魔鬼訓(xùn)練”后,才體悟了“臺上一分鐘,臺下十年功”的真正含義。

      正式比賽我是替補,但也現(xiàn)場感受了淘汰賽的緊張和殘酷。當英國駐華公使夫人宣布獲勝隊伍,隊友捧起冠軍獎杯時,我和整個賽場都沸騰了。親自參與、見證北外再度捧杯的激動,成功的喜悅、淚水,兩個多月的酸甜苦辣、廢寢忘食,在之后整一個星期里都揮之不去。復(fù)制這場成功,也成了我努力的一個方向。

      回頭看辯論賽,我有如下的體會。首先,挑選辯手要看他(她)的語言組織能力、反應(yīng)和分析能力,心理素質(zhì)和團隊精神。語言不談了,一名優(yōu)秀的辯手還應(yīng)善于抓住對手的邏輯、引證失誤;思路清楚、敏捷,把握并能調(diào)整比賽的節(jié)奏;遇強不怵;和隊友合作無間。其次,辯手應(yīng)親自寫稿,而不是依賴中國老師或外教。每寫一稿都可以借機重新梳理材料、整理思路,是一種絕好的鍛煉。

      辯論賽讓我感受到了語言的魅力,但不能親自上場卻讓我頗感遺憾。下一個機遇敲門時——大三下學(xué)期開學(xué),系里貼出海報,“二十一世紀·愛立信杯”第七屆全國英語演講比賽在即,有意者請速報名——在一位老鄉(xiāng)的“慫恿”和支持下,我斗膽報了名并順利通過了預(yù)賽,再度在侯老師指導(dǎo)下代表北外參賽。

      決賽是兩周后的事,賽題Globalisation: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for China’s Younger Generation是我不熟悉的內(nèi)容,于是開始惡補相關(guān)資料,熟悉背景知識,搜集相關(guān)說法,整理思路。寫了幾稿,可侯老師總不滿意,認為不是“太小”就是“太偏”,要不就是思路不清,眉毛胡子一把抓。于是一遍又一遍地推倒重來,到后來,我自己都沒信心了。出發(fā)前一天,講稿終于通過,只需再作文字上的修改。我請外教幫我從音韻、意思各方面推敲,刪了一百多字后,講稿不僅更上口,條理也更清楚了。

      但我對自己沒太大信心,覺得能進前六就不錯了,這種心態(tài)反而幫我把包袱扔給了別的選手。侯老師也幫我調(diào)整,讓我躺在沙發(fā)上體會聲音放松時的狀態(tài)。到成都的頭天晚上,我們在一間叫Fisherman’sWharf的酒吧喝酒聊天,體驗當?shù)仫L情。比賽當天,侯老師也不大包大攬,而是讓我自己決定行止,調(diào)整狀態(tài)。

      二十五個選手里,我第三個上場,已備演講節(jié)奏沒有掌握好,說到后面有點快;但我對講稿很有信心,所以沒影響后面的發(fā)揮。我的即興演講題不算難,結(jié)構(gòu)清楚,容易出彩,問“如果你是第一位登上月球的中國宇航員,可以帶三件東西,你會選擇什么?”我的答案中規(guī)中矩,解釋也比較合理。

      現(xiàn)場答問,第一個評委問我對中美關(guān)系的未來有何展望。我從一名學(xué)生的角度,簡短作答。第二個評委是英國人,問如果要向英國孩子介紹中國文化,我會怎么講?我的回答既照顧到了傳統(tǒng),又不忘現(xiàn)代,算是四平八穩(wěn)的答案。

      最后一個問題出人意料:“如果可以帶第四件東西上月球,你會選擇什么?”辯論賽的急智救了我:“我會帶盤磁帶,上面錄有世界上已知的語言。在全球化過程中,它們中有半數(shù)到本世紀中葉會消失。我希望后人知道,就在我們居住的這個星球,曾經(jīng)有著如此眾多的語言,而每一種語言背后都是一片獨樣的文化。”話音剛落,掌聲就響了起來。

      通過比賽和賽前準備,我得到了如下經(jīng)驗。一、充分的知識、語言和心理準備,是取得好成績的必要因素。二、場上不嘩眾取寵,場下不張揚、作態(tài),才能既贏得比賽,也贏得對手的尊重。三、演講要“熟米生做”,相信自己的每一句話,讓每個字都印到聽眾的腦子里去。四、回答問題要切題,要止于當止,絕不拖泥帶水。冗長是不自信的表現(xiàn)。

      宣布結(jié)果的那刻,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但掌聲告訴我,這是我當之無愧的榮譽。我高舉起刻有前六屆冠軍姓名的“二十一世紀杯”,揮動著鮮花,沉浸在勝利帶來的喜悅中。冠軍帶來的不僅是榮譽、知名度,賽場內(nèi)外的朋友,還有一個月后為博鰲亞洲論壇首屆年會提供外語服務(wù)的機會,半年后的英倫之旅,甚至現(xiàn)在的工作,乃至我終身的職業(yè)。

      博鰲亞洲論壇的外語服務(wù)工作,我為近距離見到總理而興奮,為幫助外賓排解了問題而驕傲,為結(jié)識了六位同齡人而高興,也為愛立信公司的愿景和價值觀所折服。除了亞洲各國聯(lián)合自強、共謀未來的雄心壯志,用自己所學(xué)助人溝通的幸福是我從這次活動中獲得的最深感受。

      英國之旅更是我早就向往的,如今終于如愿以償。有劍橋大學(xué)出版社的資助,我的亞軍、來自青島的李軍得以到劍橋游學(xué)兩周,追尋詩人徐志摩的足跡。

      八百年的大學(xué)和更古老的大學(xué)城,讓我們?nèi)绨V如醉;靈動的劍河和河畔的木舟,讓我們流連;大學(xué)教堂的鐘聲和博物館陳列的歷史,讓我們肅然起敬;三一學(xué)院夏夜上演的莎劇以及因此結(jié)識的一對英國老夫婦,讓我們多了個日后重返康橋的理由:兩周后離開時,我們多么想帶走這里的哪怕一片云彩,好讓這一切記憶永遠新鮮!

      除了劍橋,我們還去了牛津和莎翁故里Stratford-upon-Avon:牛津雖含“渡口”的意思,但沒有穿城的河流;Avon河也沒有劍河秀氣——雖然河中的天鵝仍讓人想起莎翁當年的雅號——不過總比倫敦令人失望的泰晤士河好些,至少沒有漂浮的垃圾,雖然也沒有倫敦塔橋可以憑欄遠眺“落霞與孤鶩齊飛”的勝景。

      TheJourney Ahead
      前路漫漫

      從英國回來已是大四。九月中,外交部來招考,可能是中學(xué)校友、剛卸任外交部發(fā)言人朱邦造大使榜樣的力量;可能是北外四年的教育“有五星紅旗的地方,就有北外人的身影”;可能是成都比賽評委、外交部翻譯室張建敏處長的真誠;可能是博鰲論壇助人溝通經(jīng)歷的吸引;可能是被外交部事業(yè)、感情、待遇“三留人”政策打動,也可能是垂涎那里每天中午一塊錢的“免費午餐”——總之,一番思想斗爭后,我選擇了外交部翻譯室:一個我直到現(xiàn)在都不后悔的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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